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精读《老人与海》-04比船还大的鱼

我们首先回忆一下上一讲，上一讲我们讲了老人发现自己放下的鱼饵吸引了水下的一个大家伙，可是家伙太沉了，以至于把整个小帆船给拖着走，并且这个家伙还非常有耐美丽，从白天拖到天黑，拖到黑夜也不曾放弃。老人决定，嘿，我跟你对峙到底，我到底看看你是个什么鱼，那么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呢？

话说老人与水下的大家伙在漆黑的深夜里对峙着，船已经不动了，老人把左手缩回来，想换一种姿势抵着。这时他才发现，好家伙，他的左手已经抽筋儿了，僵硬的像硬石头一样，根本动弹不得。你怎么了？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？看来我很长时间都忘了照顾你了，现在我要为你做点事儿了。老人对自己的左手说道。老人已经一天一夜没吃什么东西了，此刻他饥肠辘辘，可是能吃的什么呢？只有白天钓上来的那一条长鳍金**鱼。

老人把小船安顿好，心里祈求水下的家伙不要突然发力，向左或向右猛拽，把船给掀翻。事实上这的确没有发生，水下的家伙好像挺平和的，在按计划行事。所以老人用一个钓鱼竿从船尾下面摸到了金枪鱼，小心避开长长的吊索卷儿，把它勾到了前面。他用左肩扛住吊索把他崩住，然后用一只膝盖压住鱼头，从鱼头颈下面起，直到鱼尾数着割下一条条深红色的鱼肉，一条条都是楔形的，先挨着鱼几个，最后割鱼肚子边，总共下来六条。老人将它们摊到船头板上，然后在裤子上擦干净刀，拎着尾巴将这条金枪鱼的残骸扔到海外，这一切动作竟然都是在黑暗中完成的。要是有点酸，橙汁儿、柠檬汁或者是盐就太好了。不过这样吃也不难吃。

老人边吃边说，整整六条鱼肉都被老人狼吞虎咽的吃掉了。他希望这样能够增添点力气，使身体没那么冷，也让左手恢复的快一点。整个夜晚，那老头就这样依偎在船头，直到第二天早上，看见许多白色的卷积云层层叠叠堆在一块，宛如一堆冰淇淋。

老人的左手依然僵硬着，可是他清楚看见水里面吊索的斜度发生了变化。是水下家伙有什么动静了吗？老人狠命地将左手在大腿上快速拍打着，口里念叨着，快呀，拜托你赶快呀。他上来了，吊索缓缓的、不断的往上升，小船前方的海面鼓起来，鱼儿露出了水面，他没完没了的往外冒，在太阳底下闪烁着光亮，头和背都呈暗紫色，上颚像棒球棒一样长，像剑一样尖。

他把整个身体钻出水面，然后又像水鸟一样滑溜溜的钻回海水中去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