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尔摩斯探案集-47诺伍德的建筑师
现在福尔摩斯回国已经几个月了,我依着他的请求出让了我的诊所,搬回贝克街我们合住过的旧寓所里。有个姓佛纳的年轻医生买下了我在肯辛顿开的小诊所,他半点儿没有犹豫,就照我冒昧提出的最高价付了钱,这使我感到奇怪。几年以后,我发现佛娜是福尔摩斯的远亲,钱实际上是福尔摩斯筹措的。在我们合作的那几个月里,日子过得并不像他所说的那样平淡无奇。因为我我大致翻看了一下我的笔记,找出了在这个时期发生的前莫里洛总统文件案和。荷兰轮船托里斯烂号的惊人事件,后者差点使我们两个人丧失性命。不过他那冷静、自重的性格,一向不喜欢任何形式的公开散养,他以最严格的规定来约束我,不再说一句有关他本人、他的方法或是他的成功的话。我已经解释过了,这项禁令只是在现在才被撤销。
福尔摩斯对我说,在刑事专家看来,自从摩利阿蒂教授死了之后,伦敦变成了一座十分乏味的城市。我不认为会有很多正派的市民同意你的看法。嘿我不应该自私。当然这对社会有好处,除了。可怜的专家,无事可做以外,谁也没受损失。在那个家伙还活动的时候,你可以在每天的早报上看出大量可能发生的情况。而且莴笋常常只是一点儿极小的线索,一个最模糊的迹象就足以告诉我那个恶毒的匪首走在什么地方,如同蛛网的边缘稍有颤动,就是你想到潜伏在网中央的那只可恶的蜘蛛。对掌握线索的人来说,一切小的盗窃行为、任意的暴行、意图不明的称兄都可以连成一个整体。对一个研究上层的学者来说,欧洲别的首都都没有具备过像伦敦当时所具有的那些有力的条件。
可是现在他耸了耸肩。很幽默地表示对她自己花了不少力气造成的现状不满。发完那一通古怪的议论之后,福尔摩斯先生往椅背上一靠,悠闲地打开了当天的早报。这时,一阵吓人的门铃声引起了我们的注意,紧跟着一阵咚咚咚的敲门声,像是什么人在用拳头捶打大门。门开了,我听见有人冲进过道和上楼梯的急促的脚步声。没过一会儿,一个脸色苍白、头发散乱的年轻人发狂似的闯进屋来,他两眼充满了激愤,全身都在颤抖。他来回看了看我们两个人,在我们疑问的目光注视下,他感到有必要为他这样无理的闯进来表示一下歉意……